湾区的天也终于开始热起来了。
比温度远不及其他很多地方,在和父母视频通话的时候还会被说是不是加州还挺冷的还穿着外套,但在六月的某几个周末走到室外被太阳晒着的时候,也是实打实得感到吸收了热量的头发烫得头皮开始感到疼痛。衣柜里的黑色短袖似乎是过多了一些,在听到天气预报说最高温度超过三十的时候才开始翻找不是黑色系的短袖,找到了又觉得不那么合身,穿上照照镜子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终究还是穿着了。
太阳一落山就会感受到风顷刻就会把白天积攒的热量从身体表面带走。幸好在湾区的太阳并不走得那么早或是那么快,从六七点开始觉得太阳开始下沉到八九点才会余晖才会完全消失。有许多人是喜欢这一段时间的,因为天空会变成粉色或橙色或是其他柔和的色系,我以前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只是在更多的日子里,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清澈的蓝色天空,反而觉得更加喜欢安定的幸福。有时候有看起来沉重而有层次感的云,有时候的云是轻飘飘的,有时候有飞机
五月的最后一天一个人在床上昏昏沉沉了一天。
不知道五月病是否真实存在,但是五月的最后几天确实有一点点生病了。一定要说的话感觉这个月身体上比精神上更吃力,但最终是觉得体能带着精神多少有点不堪重负,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但是最终变成了很多做不到的事情,如果能够都怪罪于五月病就好了。
至少去了一次普渡,还去摘了两次樱桃。做了的事情并不少,但始终觉得没有做很多属于自己的事情,五月就这样悄然离开了。和四月完全不同,觉得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或许是因为真的很忙,也或许只是精神上的压力比之前更大,总而言之,只是觉得没有做什么,五月就匆匆忙忙滑过了。
樱桃和樱桃
始终觉得樱桃是一种很有趣的水果。它不论在哪里都算是挺贵的水果,但还是会被追逐着吃。就算是吃不到真樱桃的季节,也会在蛋糕上点上人工假樱桃,鲜红鲜红的一颗。其他的水果要么演化成几乎每个季节都能吃到的产,像是苹果香蕉什么的;要么就过了季节就会快速被人抛弃,比
翻看相册的时候感受到今年的四月似乎异常的漫长,虽然只有30天而已。
虽然三月的总结中没有提到,不过三月最后的晚上去看了郎朗的《哥德堡变奏曲》演奏会。现场听音乐会的感觉和听录音完全不同,有时候会觉得音乐很神奇。作曲家的表达穿过超越千年的时间被演奏家重新表达出来,作品也因此才会完整,不论是作曲还是演绎,都是作品的一部分。作曲家所想表达的东西是有生机的,但乐谱是无生机的,电脑合成的音乐可以是精确但毫无感情的,而音乐家演出的音乐可以是略有差错但富有感情的。我越来越多的时候会觉得正确并不是唯一的答案。
将这个事件作为这篇月记的开始算起,四月的下旬又去看了《吉屋出租》,早在去年预定的《雷曼三部曲》也应该是四月下旬,但却取消了,所以只剩下了《吉屋出租》。在海边的小镇子上只演一场的演出本身就带着特别的气息,何况海边的旅行小镇处处充斥着精致的陈旧感。街上几乎没有行人,来回的车辆也非常稀少,但每一家餐厅都被预
我常常会觉得,文字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东西。比起翻看照片,我更多时候在翻看文字内容,自己留下的文字总是能一瞬间把自己拉回本来的心情中。写作对我来说是留下回忆的方式,我喜欢看以前写的东西,或者说,我喜欢随机地看到以前写的东西。有时候无意间发现在某个平台留下过几句话,看着日期仔细斟酌几分钟,即便想不起当时在做什么,或是当时抱有怎样的心情,我却仍然能承认当时的自己所记录下的文字是宝贵的。有些文字我已经不再认同,有些文字十年后再读仍然觉得有道理,但只有记录下来才能重新对比。我可能是挺喜欢过去的,甚至比喜欢未来更喜欢过去,因为过去是确定的,发生的事情不会改变,我也从不想去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记不起去年三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博客里倒是忠实地记载着去天文台和油菜花田的事情。仔细想想的话现在对去年年初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太多印象了,能用文字记载下来的大多也是更正面的心情,已经选择性地将负面情绪消耗在别的事
计数器抵达十一,意味着这是我复活这个博客之后的第十二篇“定时更新”——一个月一篇,这篇恰好是第一个周年的终结。过去的这一年里改变带来了成长,成长又带来了改变。过去的一年里,虽然也有在月月更新,古国这个月记越写越短,我想也是因为越来越多的感悟由言语变成了实践融入了“我”这个概念本身之中。
作为曾经的写作者,我所做的事情大多只是叙述我脑海里的故事。我常常在想,我写的究竟是我自己的故事还是别人的故事呢?我在写下这些故事的时候,究竟是为了证明什么,还是为了编纂我的历史,从而改写未来的故事呢?就算是相同的事实,在不同的时候会看,也会变成前后完全不一致的事件。我选择小说作为载体,或许正是因为始终无法忠实于现实生活本身,将其美化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才是小说应该有的样子,也是我期望的生活的样子吧。
正常
不记得上一次的月记中有没有提到过,不过一月底到二月初的短暂的异常心理学学习显然带给我了比我想象中更多的思